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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垂下头，细碎的黑发打在白玉一样的额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微微握紧少女纤细的脚踝，红黑的眸子半敛着。
少女因为他微凉的指尖而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路西法抬起眼帘看了眼少女，而后又垂下眸子看着少女蜷缩脚趾上的一抹金色，薄唇微启：“玛门的东西”像是自语，又像是告知。
继而微微挑眉：“疼么？”
看着那双精致的仿佛琉璃一般的眼眸此刻正清晰的倒映出自己的身影时，瑟薇原本想伪装的心思突然全部消散，紧紧抿着唇，微微摇了摇头，努力把即将溢出的泪光忍了回去。
路西法神色微微一动，继而唇边慢慢荡起一丝弧度，使他一向高高在上的面容突然染上几分属于人类的温度，然后他伸出另一只手，白皙的食指摩挲着少女带着金色圆环的无名脚趾。
“他一向喜欢这种东西。”怔愣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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